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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的性格,某程度上是童年時的經歷造成,有兩件事更令小弟刻骨銘心,並使我在成年後養成一種沒家庭觀、輕視人際關係的心態。有如中學時讀過的課文:阿濃的「委屈」般,即使現今回想起這只是小事一樁。但那種痛就有如傷疤般,按著有種痛的感覺。和這家人,雖然如老父般形容這家人是「親到無得再親」,但自問感覺和他們很疏離,可能就是因為童年陰影,亦因這一連串的事情埋下日後與他們不和的伏線。有如在英帝國面對華人圈子般,他們是最不受小弟歡迎的賓客。唯一一樣好處是:多謝他們,令我有種找尋獨立的執著,為的是令自己不需和這「高質素」的人打交道也可以尋找快樂,因為我知道自己是個笨人,並不匹配這家族的高智商人士。

 

 

 

十多年前的暑假某天,某親戚喬遷並於新居中大搞派對(後來被我認為這是攏絡人心的手法)。在放假的小弟和姐當然也被父母帶到他們家中「趁墟」,到家後,裡面的雍容華貴的裝修,對於小弟來說,這親戚的房子奢侈程度甚至比得上香港某富有的親人-廚房佔了那層的一半,同一樓層的客廳更有當時的奢侈品40多吋大電視。對於當年不懂事的我,這麼多人代表我有玩伴,父母帶著我和姐在二樓飯廳介紹各自的賓客,有的是父親家那邊的人(包括那喬遷的屋主),還有那家人的外家。而我的心智,也不管那麼多,叫完人拿點東西吃便想和親戚的子女還有其他賓客的小孩玩耍-那怕當年那親戚的子女多麼不喜歡我常把我趕走,我也厚著面皮去「埋堆」,結果一如所料....當然是慘烈的。

 

那親戚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兩姐妹的很會耍小聰明,一肥一瘦,胖的和她的心一樣醜陋;瘦的是蛇蠍美人,也是我現在最不喜歡的;而那兒子,剛去了袋鼠國留學度假回來,加上剛踏入青春期又是當中年紀最大的,自然會擺起大佬的架子起來。除了姐,還有幾個小孩,都是那親戚的朋友/親戚的孩子,年紀和那兒子相若。

 

小孩子們在吃完東西後當然是離開那滿是大人的客廳並聚在一起玩耍:找一個遠離大人的房間,有如另一個天地般,這就是所謂的「圍威喂」。小時候沒有思考能力的小弟就是只會跟風-即使結果都是一樣,會被趕出他們的空間並被鎖在外面悶著和長輩們看電視,有時候想起會覺得自己那時是多麼的愚蠢,為何和他們不適合還厚著臉皮去哀求這一小圈子的接納並做他們的「狗奴才」呢?!

 

一如所料,剛和姐進房間就被那兩姐妹命令離開他們的房間。那時還未建立像現在般自得其樂的能力的我,頓時當然有種自尊心受傷害的感覺。(即使現在有時會遇上這種事情,但起碼我有攝影和旅行自動為我「療傷」)我又問:「為甚麼啊?」「冇得解!出去!」他們回答,說罷就把我強行推房間。當然,我的力量,兩個女生絕對應付不來,這時那親戚的親朋戚友數個男孩站在他們那邊合力推出去。心有不甘的我自然不會屈服並和那兩個男孩撐著並打起上來。扭著扭著一輪後,終歸小孩始終還是小孩,未發育即使多有計都敵不過年長小孩的力氣,慢慢地小弟轉成劣勢,被那兩個大小孩趕了出房間。

 

被趕出房間後,那群小孩包括姐姐為了防止我這類無謂人進入就決定把門鎖著。而厚著面皮的我自然不會放棄,在門外大吵大鬧為的是「爭取」並勉強自己能夠重新進入這個小圈子苟且偷生(現在想起都覺得白痴,當年若是瀟灑一點離開早點學攝影就不會這麼軟弱!)。除了吵嘈,當然也有拍打那深鎖著的門-那隔阻著我和那群孩子們的門仍然於事無補。

 

因小時候沒有自得其樂能力使我被人冷落時這種尷尬,落得要和大人們坐在客廳寒暄的「苦況」。換著現在,當然是想盡快回家,但卻沒那個膽去提出;反抗,又沒力量。結果就在整晚鬱鬱不得志。過去這些事情上我頗痛恨我姐為何不肯施以援手甚至加入行列,以至和她小時候都有隔閡甚至大打出手。回家後,父母果然聽了那兩姐妹的讒言並秋後算帳-每次去他們家後,我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首先總會被他們冷落悶著,然後想反抗就會落得沒禮貌、沒家教的下場。而他們呢?總會逍遙法外。算了,沒辦法,這就是所謂的「一家人」,就算是對方有錯都會被算在頭上,反而人家的錯卻不被清算。親戚,只不過有名無實的擋箭牌,捱皮肉之苦,又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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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ico12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